块钱的赌,不到半小时,我居然赢了百多元。
最后他说:“赢家该请吃饭。”
我没搭嘴。
通常男女社交应当这样进行,他安排得很漂亮,但我的心理状况有点不稳定——
水晶灯呢,回旋楼梯呢,都还没有出现。
所以不会是他。
我迷信我的梦,所以没有搭腔。
夕阳西下,我们在码头上岸。
他仍不放弃,说道:“我口袋里还输剩数百元,可以请客。”
我温婉的说:“改天吧,今天大家都累了,身上又沾着盐花。”
“什么时候是改天?”
噫,他对我真的有好感哩。
我把公司的电话给他。
以前我也把卡片给过人,可惜那位某君将之搁西装口装中忘了,过了一季,才翻出打电话来,我说什么都不肯再出去,不管用,没有诚意不管用,客观条件再好也没有用。
我是个怪人。
失意造成我的孤僻。
小邓在星期一早上九点半就同我联络。
我天天准时八点三刻便到写字楼,像只闹钟,听到他电话时,气定神闲。
他只问好,说了几句,没有即刻约我。
大概是觉得昨日有点操之过急。
昨天他没有伴,我也没有,本来倒是可以凑合一下……但蒋给我太坏的经验,逼使我认真。
不认真更不值。
周末情愿洗泡泡浴,好好的洗一个头,敷脸,睡午觉,看书。
晚上自己做简单的东西吃,看看电视,又是一天。
寂寞如沙漠。
也像沙漠那样孤傲神秘。
很难得的,作为女性,似沙漠总好过似众人乐园。
隔一日,小邓又向我问候。
他同我说,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