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不语。
玉钦问:“你既知我的过去,可晓得我的未来?”
“不,我不知道,我不是魔镜。”
玉钦诉苦:“这些年来,我一直找不到异性伴侣。”
镜子讶异,“是吗,你找不到,你有去找吗?据我所知,这五年来,你一下班就回家,什么都不做,不交际,不应酬,就是等沈世雄瞒着妻子来与你聚一两个小时,你几乎完全脱离社交生活,叫旁人怎么与你接触?还抱怨没有朋友。”
玉钦愣住,如醒醐灌顶,她忽然清醒过来。
“异性怎么找你?整日奄奄一息,精神不振,若有所思,你连方圆一公尺之外都看不清楚。”
“是,是,”玉钦一身冷汗,“我错了。”
镜子发出一声叹息。
“我完全明白了。”玉钦喃喃说。
她拨电话给宗清,“晚上有什么节目?”
“节目?你肯出来?”非常意外。
可见镜说得不错,她的确过着蜗牛式生活,只是不自觉,所以不能自拔。
“我想见见人。”
“也是时候了,今天晚我请几个朋友吃饭,你也一起来吧,”宗清停一停,“总好过在家对牢镜子说话。”
王钦气结。
她换上件极深紫色丝裙,那种紫色,骤眼看上去,与黑色差不多,衬得她皮肤雪白。
披上同色外套,她站在镜前问:“如何”
“你的装扮一向无懈可击。”
玉钦谦曰:“雕虫小技而已。”
“今夜席间有一位姓章的年轻人,不容忽视。”
玉钦眼睛一亮,“还说没有异能!”
镜子不语。
玉钦取过玫瑰紫色杵皮手袋,“我出去了。”
“再见,洪玉钦。”
王钦转过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