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也孕出一丝笑意。
两个护士推门进来,刚好看到笑脸。
看护甲说:“她有笑容,不知梦见什么。”
“热度那样高,还能做好梦?”
看护乙替病人印了印额角的汗。
“温度有降低迹象。”
“快通知医生。”
“我来换这瓶盐水。”
家瑾再跟自己说:“你快些好起来,为那些关心你的人,更要为那些不关心你的人。”
她坐着无聊,决意回家看看,夜已深,幸亏此刻进出一如平日不必打扰他人。
书房的灯忘了熄,翻开的文件摊在灯下,原来临入院前她还在用功。
家瑾好不感慨,明明生为女儿,却要做男子的工作,把持不定,难保不变成个阴阳人。
正像火车头似轰轰烈烈的开出去,忽然被病痛截停下来,感觉不知多么难受。
原来始终要停下来。
复元后她欲告长假往外国旅游,她听说过露易士湖已经不少日子,但每次往温哥华都匆匆忙忙办正经事,这次她发觉生活便是至大的正经事,公司没有她一样妥当,她没有她可是死人一名。
“我一定要好起来!”家瑾握紧拳头。
她用力把桌子上的文件扫到地上。
一动手,便有传说中那种怪风卷起,文件纸吹得七零八落。
家瑾讶异地倒在沙发上,每一个灵魂,都有这种特异功能吗?
漫漫长夜,要她独自逐寸熬过。
家瑾想用手托住头,却发觉这不过是她惯性动作,此刻她无形无体,根本没有四肢。
天亮了。
家瑾知道自己并没有苏醒,她有种第六感党,知道肉体如果清醒,灵魂必需归队。
她倒底怎么样了?
急急起往现场去。
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