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叫我回来付帐罢了,千万别以为他们偏心我。”
嘉行不响。
“来,把行李放下,找个熟人,替你办公司担保,还有,税单有否带在身边?”
嘉行不由得佩服嘉言的办事能力,三言两语,三两下手势,已经把资料搜齐,一起到加拿大公署去。
凭着来回飞机票,嘉行她总算拿到三星期的旅游签证。
嘉言松口气。
两姐妹在房里商量大事。
“入了境马上找学校办学生证件,你就可以留下来了。”
嘉行喝一口啤酒,到这个时候才说:“我并无节蓄。”
“我知道,我负责你第一年学费住宿,第二年看你自己的了。”
“我行吗?”
“咄,多少大陆学生都行,你自小在英语城市长大,如果说不行,你只是懒。”
“可是第一年的费用也不少,你负担我──”
“没关系,一头家千万种开销,唯一可省的只得主妇的行头首饰,我会克己。”
嘉行已无话可说:“谢谢你。”
“且慢谢。”
“将来我会还你。”
“不是这个问题,温哥华两间大学不易考,我想你去较偏僻的地方念书。”
嘉行明白,姐姐不想她在跟前。
盖一言叹口气,“很可惜我俩并不亲蜜。”
“那你为什么帮我?”
“道义上问题,又不是做不到,”嘉言说:“我一早已有此心,只不过初抵彼邦,千头万绪,自己都一团糟,现在总算上了轨道,理应照顾亲戚。”
她举杯喝尽了啤酒。
“嘉行,到楼下去剪个发,添几件有用的衣服,同朋友说个再见,这一去,一两年未必回来。”
“是。”
“还有,拜托拜托,千万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