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没剩下钱。”
主要是年轻,以为日后大把岁月。
“请告诉你家人,别再找我的碴,一个人忍耐力有限,你知我脾气,等我不顾一切动用人力物力反击之际,两败俱伤。”
她出门去上班,钱君在楼下等她。
真是一个好人,可是御君受了伤的心根本没有准备另一次感情的冲击,况且,外国成长的钱国伟对人人都那么热诚,不可多心。
回到公司一看,同事们都已到齐,似昨日在办公室打地铺而睡,难得的是,个个都精神奕奕。
以后,以后这也就是庄御君的家了。
下午,老板见她。
“庄,华盛顿那个职位,你可以再加考虑吗?”
“另外派人吧。”
“你现在单身了,为什么不去呢,当散心。”
“做开荒牛好算赏心乐事?”
“我派路斯帮你。”
“那自然不在话下,可是两个女生怎么一脚踢管理那么多事务?”
“我派一大将与你合作。”
御君迟疑,“谁?”
“钱国伟。”
御君一怔,这里头有文章。
“老实同你说吧,我叫他去,他说除非仍然与你拍档,否则不动。”
“咄,拿我来陪他。”
“我是为你好,”老板说得怪有深意,“有人照顾不好过一个人?”
“我会照拂自己,”御君不悦,“谢谢你关注。”
“那是去或不去?”
“轮到我选择吗?我最讨厌讲英文。”
“我叫人替你买飞机票。”
事情就这样决定下来。
御君把公寓租给同事,收拾了简单行李,便可以上路,一个人有一个人好,爱走就走,无牵无挂,这一去可是起码九个月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