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机会再喝啤酒。”
她扬扬手说好。
永昌把玩袖扣纽,忽然发觉扣子反面刻着字,看仔细了,是“祖叫我来”。
他笑了。
邵仁山说:“那么聪明的女孩子,至今她也该知道,苏永昌并不认识祖邹。”
永昌轻轻说:“我猜她一早便发觉了。”
“但是玲珑剔透的她不拆穿我们。”
“真是可爱。”
“所以才能把握一次机会鲤跃龙门。”
电话钤响了。
邵仁山去听,才喂一声,已经高兴得跳起来,“祖,你在什么地方?”
一边招手叫永昌过去。
“在温哥华,暂时不回来了?祖,我们好想念你。”
永昌抢过电话,“祖?”他笑说:“也别忘记我们好不好?”
他们的好友在电话另一头大笑,“回来必定补请你们喝酒。”
邵仁山问:“婚姻生活还愉快吗?”
祖在那边答:“真应早十年结婚。”
“哗,羡煞旁人。”
大家在笑声中挂断电话。
苏永昌知道,在以后的日子里,一提到祖,必有惆怅的联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