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轨为两断。包某没想到的是,硬把两个不再相爱的人凑在一起,有什么快乐可言。
如果我娶了攻玲,我有什么快乐?下班回家看报纸淋浴上床。致玲有什么快乐?一个呆板的丈夫日日夜夜对住她,连牢骚都没有,那多可怕。
我整夜不得安眠。
天亮四时许,电话铃声大作,父亲听完电话回来,推开我房门,跟我说:“玫玲自杀了。”
我浑身颤抖。
“没有危险,吞掉十多粒安眠药,医生看过她,现在躺着呢,你去一次吧。”
我默默换衣服。
爹问:“真的完全没有挽回的机会?”
“完全没有。”我说:“我很抱歉。”
爹问:“是因为有另外一个女孩?”
我想了一想,“并不是。”
“一定是。”他作着知子莫若父状。
我再想一想,是因为姬亚?不不,不是。
并不是因为姬亚。我并没有爱上姬亚。我们很谈得来,我们很合得摆,但我没有爱上她。
我说:“不,不是因为另外一个女孩子。”
到了玫玲那里,她苍白地躺在床上,泪流满脸。
我坐在她床前。致玲的睑别转过去,她母亲双眼若射出毒箭。
我默不作声。
“为什么?”致玲问。
我无法作答。
“是因为另一个女子?”玫玲问。
我保持沉默,我不认为她会明白。
“她是谁?她美丽?你为什么不早说?”
我说:“你要保重。”
“她是谁?”
“明天我要回英国了。”我说:“我的护照并没有过期,玫玲,我们以后再见。”
“你──”她用手帕扬看睑。
“你自己保重。在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