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
等她成为名流夫人,她就知道了,我可以在小报上出卖她。
我甩甩头,可人这个女人有一种引人为她犯罪的力量。我一向是个最平和斯文的
人,现在为了她,升起无穷的想象力,甚至要与小报打起交道来。
可怕,可怕。
"你在想什幺?"她探向前来。
我温和的说:"在想为什幺不能得到你。"
她嗔说:"你才不会这幺想。"
我微笑,"别太放心,我也是男人,尽管胸口无毛,男人还是男人。"
"去你的。"她笑。
我看看手表:"我要告辞了。"站起来。
"请告诉我,我会不会做一个好的家庭主妇?"
我毫无犹疑的说:"可以,当然可以,可人,你是一个天生的戏子,演技一流,
看你一年多在办公室中的表演,足以得到一座金像奖。做家庭主妇这角色简单很多,
你需要容忍的人少十倍也不止,你当然可以胜任,也许还觉得缺乏挑战性,但是,问
题不在是否会任得好,而是你会不会快乐,可人,在国泰民安与不打仗不饥荒的时候,
生活快乐是很重要的。"
她怔怔地听着。
我叹口气,拍拍她的脊背。
"你真了解我。"她说。
"是的,我喜欢你。"我坦言不讳,"不过我真的该走了,聪明人不是拿得一手
好牌的人,而是知道在什幺时候应该离开牌桌的人。"
"我明白,像我们这种人,交朋友不容易。"
"别借故发牢骚,"我笑,"这年头无论谁找朋友都不容易。"
我走了。
萍水相逢,这社会上什幺样的人都有。
过没多久,可人告了很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