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落一滴泪,大方得不问何日是归期。
春去夏至,苏玻终于还是置了几套新的夏装,很俏皮的梳着马尾巴,心情似乎已经平复。
一个星期五,袁意长忽然找她,「我有话同你说。」
「什么事?」莫非她也有了奇遇。
「下班后在这里等我。」
那天黄昏,苏玻笑嘻嘻问:「有什么秘闻?」
袁意长查看过四周无人,才说:「唐志强回来了。」
「什么?」
「他回来了,仍在本市。」
苏玻先是盲目地快活了三分钟:回来了,他终于回来了,他已作出最后决定。
跟着觉得不对,她怎么不知道,他没有通知她。
他为什么不与她联络?
苏玻垂下眼睛,「你别是看错了人吧?」
「怎么会,昨天还上电视代表律师公会发言!」
苏发怔怔的不响。
「他没有通知你?」意长关心的问。
苏坡大为震荡,呆着手足无措。
「你把事情看得太简单了,满心以为要不是唐妻,要不就你,你着了他的道儿。」
苏玻说不出话,耳畔嗡嗡响,他要是不回来,她对整件事尚能自圆其说,他偏偏回来了,苏玻下不了台。
苏玻木着一张脸,只觉左眼眼皮不住跳动。
「这是他的惯技,要换女朋友的时候只说要回家,兜个圈子,又再出来逛花园,你还不明白?」意长停一停,「我又说多了,老脾气改不过来.请你见谅,他现在同玛莲达胡走,玛莲达是胡文标的女儿,你大抵也听过她,这个女孩子比你厉害得多,与他可说旗鼓相当,还不知鹿死谁手。」
苏玻整个人瘫痪在椅子里,不能动弹。
意长吁出一口气,「幸亏你也没有什么损失,一于从头再来,」她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