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段脚步都得我的真传。
三个星期后,大功告成,她说不要学别种舞步,华尔滋已经足够。
我怀疑的问:“你男朋友爱跳这个?”
她没有回答,只是笑。
我们选了一个星期日,到夜总会去现场练习,嘱咐乐队领班奏出华尔滋。
我们跳得滚瓜烂熟,跳毕其他的客人向我们鼓掌,我们鞠躬致谢。
她很兴奋,“我及格毕业了。”
我点点头。
她请我吃饭谢师。
之后我们没有见面的藉口了吧。
她知道我在想什么,有点歉意。
男女之间如果有共呜,那么不必为什么也可以见面,因为想见面。
我安份的说:“咱们是同学,总要在学习的时候,才能见面。”
她感动於我的懂事,我们的感情维系下来,像大姐与小弟一般。
杜鹃花开得璀璨,落得也快,一地红粉霏霏的花瓣,十分凄艳,我的心情与这种毛毛雨潮湿的气氛完全配合。
因为我知道那一天迟早要来临。
尹白约我在大学附近的小冰室见面,我便知道那一日终於到了。
我呆呆的看着她。
她略带为难,但终於说出口。
她说:“我要结婚了。”
我一怔,虽是意料中事,但也怕她会离开我们。
“婚后还上学吗?”我匆匆问。
“你不恭喜我?”她微笑。
“是那位高大的男士吧?”
“嗯。”
“走多久了?”我问:“超过一年了吧。”
“你的口气像家长似的。”她微笑。
“关心你嘛。”我说的是实话。
“你们孩子气的关怀,我是很感激的。”她说。
“关怀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