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如听说过,开头的时候,他们都希望她们痴痴地专等他们,到后来,觉得是一种压力,便会厌恶地说:“不要等我。”
燕如微微笑,“你提前回来了。”
“是,牵挂你。”
“那多好。”
“可是,只能逗留一天,后天又要走。”
“什么事那么忙,可以告诉我吗?”
“父亲八十大寿已经庆祝过,可是女儿下星期要出嫁。”
“啊,恭喜恭喜,小公主嫁人了。”
“可不是,那小子真幸运,他送的订婚指环上钻石小如芝麻,可是岳母一味赞是她见过最美的钻戒,还感动得流泪。”
“双方都幸运。”
“我得回去主持婚礼。”
“我明白。”
“然后,一家人乘船去加勒比海度假,已经订了水晶和谐号。”
他们陈家的事,她全知道。
他才不担心她会难过,没有这一份胆色,如何做陈子松的情人。
过了两天,他走了。
燕如坐在园子里看小说。
她已很久没有开工。
做室内装修也不容易,工夫琐碎,客人挑剔,品位又棋劣,时时半夜拨电话来:“对了,刘小姐,我忽然想起来,地板还是用松木的好”;又时时欠帐不付。
乐得清闲一阵子。
过一年再说吧,如果地位已被新秀占去,那么,就索性退休好了。
朱小姐探头过来,“好吗?”
不知怎地,燕如总是不好意思不理她。
她和颜悦色点头。
奇怪,朱小姐每天都妆扮得去做客人似的,燕如佩服她的体育精神。
朱小姐一本正经问:“听到什么没有?”
“你指新闻?”
“不,”朱小姐说:“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