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她真的已经自发萧萧,皮肤打摺了。
我低声说:“咱们女孩子,能有几年?就算是做人,又有几年?死捧着个理想,保你完蛋,不过是能做多少做多少罢了。”
她呆了很久,“唉哟,阿瓦,我还以为你是傻蛋呢。”
我躺在地毯上,把手臂当作枕头。
傻?我阿瓦才不傻!这世界还有傻的人,谁以为谁傻,谁就最傻。
阿玉叹一口气说:“刚才我骂你,言语不当之处,请你原谅,但是……阿瓦,你是有过人之处的,我很服你,我不能像你这样,我……还是照我自己这样子罢了。”
我看她一眼,为之气结,什么意思啊,不能像我这样,我又没有杀人放火。
阿玉又在客厅耽了一会儿,说她一直觉得累。
我说她是闷在家里闷的。
“然而不在家里,又怎么办呢?”她问。
“跟我们这些无聊的人出去走走吧。”
“可是我有这么多的事情要做呢?”
“做不完的事啊,阿玉,看开一点。”我把手臂平伸出去,叫她看开,越开越好。
阿玉瞪着我两只手臂,忽然哭了,一直哭进房里去。
我耸耸肩,走到书桌前,把各样东西稍微理了一理,按出一块地方来,翻了翻书,把有用的地方又夹了起来,倒不觉疲倦。
家杰打了电话来,他问:“你在想吗?”
我莫名其妙:“想什么?”
“唉,你这人!”电话里也可以听见他的蹬足声,自然是考虑做不做我的女朋友啊!”
“咦,你不是说给我两星期的时间吗?”
“是的……但……不过……”
“我会想你,你别催我,也别浪费金钱打电话。”
挂了电话,我再参考了另外一本书。
我做笔记与功课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