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呢?”kt问道。
“少不免在老太太面前支吾几句,否则她又说,我太贤德了,什么都不管,又拉扯到我们没有孩子头上,又怪我不跟在他身边,做人还顶难。”我很吃惊,怎么像这样的人,说话居然如此老成呢?
她朝我笑笑,“做小姐真舒服,一做了太太,福还没享到就招了这么些烦恼。那些女孩子也真是,就看她长得好,也不去打听打听,他是结了婚的,老婆不响,还有老婆的娘家,就算我们一家子都不管这事,还有他妈妈,他的祖母,难道她们也不管?要是谁都不管,四年下来,咱们家小老婆可折破了屋子了!”我光有听的份儿。
玫瑰说:“我这次来干什么?就是见见龙,问他到底要怎么样!这个人真是,我可不担心,是他母亲担心了,叫我老远路来走这一趟,幸亏天气还冻,若是夏天,这么一赶,一定中暑。”
“她老人家得知消息的时候,你在哪儿?”kt问。
“嗳,你没收明信片吗?我在巴哈马斯群岛晒太阳。”
“真会享受。”kt说。
“我身边可没跟着奇奇怪怪的男人。”玫瑰说着。
“谁知道你!”kt说:“你是应该跟龙的,不然结什么婚呢?”
玫瑰说:“你也怪我,我真是有怨没处诉。不是说他要写论文,让我走开点?我这一走,走了一年多,他的论文呢?交了没有?”
“交了。”他说:“就等批了交下来,看样子问题。”
“那我可以回来了,免得成了个人人得而诛之的人物。”
kt对我说:“阿瓦,对不起,我们尽说家事,把你给闷死了。”
“是呀,”玫瑰也说:“真对不起,你真好脾气。”
我说:“没关系。”无都听得呆了。
像他们家里这么复杂的,简直少有。听上去,龙的家里有父有母,还有一位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