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毕竟我们都不是孩子了。”
“不,不是为你,好吧,我把车开过来,我很想喝一杯咖啡。”他说。
他去了。
我用锁匙开门进去,煮了咖啡,把面包切开来,用芝土香肠夹好了,都放在茶几上,把咖啡倒出来,一切都香喷喷的。阿玉很正常的帮着我的忙。一会儿,龙来了。我拿着我的咖啡与面包进房间。我发觉口袋里有龙的手帕。
雪白的。角子上绣一个黑字:龙。
这条手帕,跟kt的衣服一块洗好,会送还他的。
后来一连几天,我都觉得非常的沉闷。我阿瓦是很少有沉闷的日子的——不说话,不笑,拚命的做功课,他们以为我发了神经了。
我没有什么抗议。
kt一连好几天没来看我。他这个人是有点奇怪的,就跟他的妹夫一样,两个人都有一套似是而非的理论,不过我是不怕的,我又没爱上他,管他几时来。
但是在路上我碰见了家杰。
他追上来。我有点诧异,这些日子,他难道还记得我?
糟,人穷思旧债,我没欠他什么吧?脑筋飞快的转了一次,没有,我不欠他什么。
“阿瓦!”他说。
“你好吗?”我客气的说。
“你呢?”他反问。
“很好,谢谢你。”
我一直走着,他陪着我走,走着走着,他说:“车子呢?你们不是有一部小车子吗?”
“阿玉有点事,今天她开走了。”我答。
“其实还是一人一部的好。”他说。
“是呀,”我礼貌的答:“谁说不是呢?”那声调是非常附和与无所谓的。对一些人,何必跟他们辩论?
“阿瓦,你说你有了新男朋友?”他问。
“是呀。”我还是客客气气的。
“其实,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