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想不成问题了。拿不到甲,乙还是有把握的。"
"那还好。"我又说一遍,"到外国去,我们这样年轻,适应不同的环境,比较容易。"
"唔。"她看着我,"我也快十七岁了。"
"记得我认识你的时候,你大概只有十二岁。"
她笑,"我很快乐。你要去玩保龄球吗?"
我摇摇头。
"出去散步?"她问:"陪我逛公司?还是去公园?"
我恹恹的摇头,真倒霉,我觉得我象女人。
"那么我陪你在家聊天,好不好?"玛丽很迁就我。
我很感激,"但是,你不觉得闷吗?"我问。
"哦,不。"她还是拿着笔画圈圈,一个个的画。
"你的头发一定是修过了,它们看上去真黑。"
"是吗7你很细心,"玛丽笑,"你常常看到这些。"
我耸耸肩。
"这是蔡小姐叫我去剪的,她说头发要常常修。"
"她说得真是上天下地的对。"我说。
"你喜欢?"玛丽问。
"我喜欢干净的女人。每个人都喜欢。"
"干净也不容易呢。"她说:"我的皮肤很坏。"
她与我说起美容问题来了。我笑笑地听着。
"蔡小姐的皮肤就很好,她是这样的白。"
玛丽说:"她是我们的朋友,接触过她的同学都觉得她是朋友,她没有那种架子,所有的老师都有臭架子。"
我点点头,"是的是的。"我心里很是绞痛。
"她甚至教我们买什么牌子的丝袜,果然耐穿。"
"你们还到她家里去吗?"
"不去了。"玛丽也惋惜的说:"她认为我们可以了。"
"我从来没有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