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与晚上把她看个实,以为没事,谁知道早上仍然出了毛病。
一天我早起上浴间,听见她在说电话,我看看钟,才八点,这么早,跟谁说话?
只听得无迈轻笑数声,答道:“我立刻下来,我知道今天车会挤。”
我穿着睡衣就扑出去:“谁?”我大声问:“那是谁?”
无迈已经穿戴整齐,人在晨光下犹如一朵水仙花,她瞪我一眼,拿起手袋就走。
我拦住她:“谁?谁来接你?”
“有人见我是顺路,来载我一程,怎么,你到今天才发觉?都接了我半年了,我还付他汽油费呢。”
“是男是女?”
“男女还不一样是人!”
她推开我,我眼睁睁看她出门去。
打露台往下肴,只见一辆小小的红色车子等她。
她玲珑的上了车,车子便开走。
我捧着自己的头。
女人要变起心来,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有点气馁,我已经很瘦很瘦,如果再努力地钉住无迈,怕活不了多久,她为甚么要这样折磨我?
虽然不甘心,第二天一早还是起床了。准八时,我把玩看车匙等无迈出来。
她见到我,一呆。
我说:“来,我送你。”
“什么?”她像是没听清楚。
“不必劳动同事,我送你。”
我把她拉出门。叫那个红色跑车的主人扑个空也好,活该。我又有阵痛快的感觉。
在车里无迈说:“即使这一切也不会挽回我们的感情。”
我嘴硬,“谁想挽回什么?我只是不想给别人占了便宜去。”
“你这样累不累?”
我打个阿欠,“你别管。”
“我劝你休息休息,龙体保重。”
“你少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