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说:“咪儿为他,洗尽铅华!放弃许多演出的机会,专等他来娶她,可是闻少达并没有为她与妻子离婚,后来他索性离开了她。”汤米看我一眼,“后来是因为你,咪儿才有点振作。”
我心想,就因为她与闻少达不和,现在她公报私价,不让我去参加合主办的盛会,她太过份了。
她也要为我自己的前途看想呀。
但是想到过去一年多她对我的感情,我也只好绂持缄默!我不能在外人面前说她的坏话。
我说:“谢谢你,汤米。”我已得到足够资料。
咪姐不在香港,我无法同她联络,但是闻某说:他只会在香港逗留两天,那意思是说:如果我要争取这个机会,我非得背叛咪姐不可,这也是诡计吧,我并不笨,看样子他是要与咪姐斗到底。
而我就是磨心,这个磨心当然是做得有代价的,我最希望的是成名,不是照片在此间周刊零星出现的成名,而是有国际时装杂志大幅刊登我消息的成名。离开这里,有那么远去那么远,飞跃时空,像月亮般闪耀的成名………
第一步是跟咪姐,看来第二步要靠间少达。
考虑了一个晚上,我自动拨电话给闻君。
他很喜悦:“你喜欢在什么地方见面?我马上出来。”
我心内顿了一顿,我答应过咪姐不与他有任何往来,现在又食言背信,我咬咬牙,人总得为自己。
“我打算来签约。”
“你几岁?”
“十九。”
“把父母或监护人找来。”
我迟疑。找我父母?我都两年没看见他们了,实在不愿意再与他们接头,那个没有温情,没有基础的家,孩子们个个拚老命自生自灭的冢。
“好,”我把家里地址说一遍。“三点钟,我在那里等你。”
“一言为定。”他说。
我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