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口气,“那时候怎么一样。”她也怀念那段日子。
“有什么不一样,我仍然是夏荷生。”
“荷生,你是不是要等烈火出来?”
“是。”
“那么,为什么要利用我的言诺?”言伯母开门见山,老实不客气地问。
“伯母要不要坐下喝杯茶慢慢讲?”
“言先生在车里等我。”
“言伯伯可要一起上来?”
荷生本与言家诸人极熟,此刻因无所求,问心无愧,更加坦然无惧。
言太太看着她,“我只有几句话要说。”
她跟荷生到家,在狭小的客厅坐下。
荷生斟杯热茶给她,为她脱下大衣,小心挂好。
言太太开口,“荷生,我一直喜欢你。”
“是的,我知道。”
她痛心地说:“你太不自爱了。”
荷生忍不住,侧着头偷笑起来,如此陈腔滥调,如今难得听到。
“我要你离开言诺,他有大好前途,快要订婚,你不能自私耽搁他。”
荷生微笑道:“我何尝不是这样想,言伯母你这番话简直说到我心坎里去,你劝他回家吧。”
言太太惊疑地看住荷生,“你不爱他?”
“我待他如兄弟,他是我好友。”
“你不会缠住他?”言太太不放心。
“那种技巧,我一直没有学会过。”荷生向她保证。
“他现在何处?”
“上班去了。”
荷生这样合作,不外是帮助减低这位母亲的焦虑。
或许她十分过分,或许她侵犯他人私隐,或许荷生可以撵她出屋,但无论如何,她这一切所作所为,都是为着言诺,她是一个好母亲,正如所有好母亲一样,她认为孩子即使已经成年,但一旦失却她的厚爱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