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有与同事联络?”
“各人并无提起。”
“她与一个叫大块头的记者相熟。”
“你指张人脉吧,他告长假一个月,往大溪地度蜜月,我想他不会有时间管闲事。”
“你呢,朱太太你可有端倪?”
“诸辰已经离职。”
“她们母女前往北美探亲,你可知道?”
“我们没有往来。”
“她是你爱将。”
朱太太觉得好笑,这个人稍糊涂起来连常人都不如。
她这样含蓄地答:”一个成功的上司,会使每个伙计都觉得他最重要。”
周专一怔,他叫人送咖啡进来。
朱太太知道他还有话要说。
“诸母回来过一次,卖掉两层房子,将款项汇到美国。”
“我还是头一次听到。”
“诸母住在多伦多北约区她姐姐家中。”
“诸辰一向孝顺,她一定会去探母。”
周专答:”我也那样想,可是,诸辰并无与母亲来往。
“电话呢?”朱太太提醒他。
老练的她似站在周署长这一边。
“没有记录。”
他可以找到多市住宅电话的记录,本事可真不低。
朱太太摊摊手,”我言无不尽,我真无诸辰下落。”
“我担心她。”
“她可以照顾自己。”
“受伤之后,她的思想能力已大不如前。”
朱太太忽然感喟,”焉知非福,我从未见过聪明又快乐的女子。”
周专忽然说:”朱夫人是夫子自道吧。”
“我?”朱云笑,”我不过是靠一班伙计。”
“朱太太太过谦虚。”
“周署长,女朋友要离开,便让她走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