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地方。”
我说:“我丈夫在那班飞机上!”
这时有人说:“这位女士是我朋友,”他拉住我,“请跟我来。”
我瞪着他,“你是谁?”
那男子回答:“我是本台记者陈金山。”
“八八三班机怎么了?”
他指一指电视萤幕,报告员正是他:“太平洋航空公司八八三班机在本市下午时间八时三十分突然在大西洋近新史哥莎省附近海域堕海,距离降落时间只有个多小时,全体一百十二名乘客及十四名服务人员无人生还……”
证实了。
我双腿无力,渐渐蹲倒,跌坐地上。
“女士,请你起来坐在椅上。”
我站不起来。
那好心记者把我一把拉起,斟杯黑咖啡给我。
这时电视台接待处渐渐有人聚拢要打听失事消息,电视台派员工招呼这班心急如焚的亲属。
214-215
“你的丈夫名叫--”记者取出一叠名单。
“王旭。”
他查一查,“他坐在头等舱a2位置。”
他眼神清晰地说:“女士,你已成为寡妇。“
我问:“航空公司什么时候才愿证实消息?“
“他们此刻正在飞机场公报消息,我们有现场直播。”
我与其他亲属挤在一起观看报告。
大堂鸦雀无声,忽然我身边有人轻轻饮泣,那是一个少女,我把她搂在怀中。
这是,陌生人互相拥抱慰问。
“我的父母亲--”“是家兄……”,“我女儿……”
我站了一会,回家吧,还赖着干什么。
我慢慢转身离开大堂。
有人追上搭住我手臂,“女士,王太太,你还有无其他亲人?”
我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