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我没有胃口,我告辞了。”
她像是有点疑心,“打扰你了,礼子。”匆匆离去。
礼子摸摸面孔,叹口气,她脸上肌肉僵硬。
这时,她背后有把声音传来:“我警告过你,不要再骚扰赵小兰。”
礼子知道这是谁,“禁制令叫你不得在我身边一百五十米范围内出现,王医生。”
“请不要再陷害我。”
礼子诧异,“你在哀求,抑或泣告?”
“我到底做错什么,你为什么恶毒地恨我?”
“是不是应该有人揭发你?”
“朱礼子,我乞求你的原宥,我愿作出赔偿。”
“你心有悔意?我看不见得,你这么快又找到猎物,故技重施。”
他走到礼子面前,他一脸胡须渣,看到一个那样英伟的男子如此憔悴,真叫人难过。
“礼子,让我们各走各路。”
“你打算怎样做,付我巨款,换我沉默?”
“你——”他伸出手臂。
“别动手,”礼子出言警告,“你会后悔。”
“礼子,别做出受害人的样子来,我才是受害人!”
礼子冷笑,“我将用我余生之力,拆穿你的谎言。”
“是因为我有勇气从头开始?”
王志诚忍无可忍,伸手抓住礼子双肩摇晃,礼子自口袋里取出电枪,启动,滋一声,王志诚大叫一声,到底痉挛。
礼子藏好电枪,缓缓走开,这时,有人向王志诚围拢,“这人怎么了”,“快叫救护车”……
礼子已经离去。
她不再怕他,以彼之道,还诸彼身。
回到家,她发出第三封电邮:“赵小姐,你的未婚夫曾殴打杀伤他前任未婚妻,小心。”
她脱下外套,发觉前襟那枚心型胸针已经扯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