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二张母女图画放在桌上,她双手又颤抖起来,她取出最后一张照片,那是帧母女合照,相片中的小女孩只得两三岁,照说,应无任何记忆,但是礼子却能清晰绘出生母容貌。
礼禾把照片与绘图整齐在桌上列出,决定向礼子透露真相。
她走到邻房去叫醒妹妹。
“礼子,礼子。”她轻轻推她。
礼子睁开双眼,“哟,我在何处?”
礼禾握住她的手,“你在姐姐身边。”
礼子伸个懒腰,“好睡好睡,一时竟忘了握不过暂来歇脚。”
“礼子,从小我俩一起长大,最友爱不过。”
礼子微笑,“正是,妈妈若果责骂我们其中一个,另一个都会伤心痛哭。”
“你都记得。”
“姐姐用功读书,而我不,但是父母却偏爱我。”
“完全正确,礼子,请你到我办公室来,我给你看一些东西。”
礼子跳起来,“明天吧,今天时间到了。”
“礼子,这很重要。”礼禾着急。
“明天,还有明天。”礼子安抚姐姐。
她像一条泥鳅般溜走。
街上正在下雨,难怪室内阴暗,心理医生诊所像煞另一个世界,她走到报摊选购报章杂志,捧着一叠到小餐厅吃点心。
摊开报纸,读完头条,翻倒内页,看到彩色照片:王志诚医生赵小兰小姐新婚志喜。
他们终于排除万难结婚了。
朱礼子认识这个人吗,不见得。
但礼子乐于见到他痊愈出院。
这时,临桌有两个中年妇女长嗟短叹。
一个说:“你的女儿真乖,会得读书,又顾家。”
另一个答:“人乖命不乖,有什么用。”
“将来一定会碰到更好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