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面孔,方型手掌,一个平凡的人,却有着出奇精灵的心思。
他忽然问:“你有无同他吵闹?”
我摇头。
“有无算账?”
我又摇头,我既敢怒又不敢言。
“可有抱怨,可有解释?可有招待记者?”
“全无,你放心好了,我没说一句话。”
他吁出一口气来,“我为你骄傲。”他握住我双手。
“你还听说什么?”
“你不会想知道。”
“说我听听,好让我学乖。”
“罗氏家长打听到你与白人的事,同罗光甫说:喏,任选一样:祖业,或是朱小姐,于是,依照惯例,罗先生并没有选择爱人,他很看得开:享受过也就算了。”
“原来如此。”
“一次外游,他忘记了你。”
“我明白了,这是他标准动作。”
汪翊惋惜,“他是一个被宠坏永不长大的人。”
我说:“他不是一个好人,你说的对。”
“但是他懂得讨女喜欢:闪亮大车,雪白游艇,香槟,玫瑰……”
我按住汪翊的手,“那把匕首已经除脱,别再说这个了。”
汪翊说:“我看见一个乌溜溜的伤口,流着黑色的血,刀刃分明伤到肝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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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再说了。”我几乎哀求他。
“那么,来看酒的标签设计。”
他似乎全情投入,我却累了,“古志与郭沛如何?”
“他俩吃不了苦,已到上海及北京做推销工作。”
“啊,”我一楞,“习惯吧。”
汪翊微笑,“古志已经再婚,不知多开心,郭沛成为社交圈香饽饽。”
我失笑,“你呢?”
“我?悠悠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