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医院吧。”
“那立坚真能干,承继了家族事业,做得有声有色。”
小云问:“你猜那男朋友可有出现。”
文昌摇头,“这种人通常已经远走高飞。”
小云叹口气,“死了也白死,所以要活下去,不是为别人,或是给谁好看,而是为自己:勤奋做一份普通工作,努力养育一对平凡但可爱的子女,好好度过青年中年老年。”
“小云你说得好。”
“每个人都有伤心经历,不高兴的事,阿昌,我不止十二岁了,可是看上去,我永远是个女童,我也痛心失望。”
文昌惨然,没想到小云会选这个时候透露心声。
小云说下去,“我体内欠缺一种生长荷尔蒙,本来可以医治,可是家人没有及时带我给医生检验,永远失去了机会,我一生一世,都不会再升高发育。”
文昌张大嘴。
“我已经廿五岁,阿昌,我的确是我师姐,我比你年长,我想说的是,人我都克服身体残联如常生活,一个百分百健康美少女却轻生放弃,真叫人难受。”
文昌把手放在小云肩上。
“阿昌,我心智成熟,但是身体却不发育,我不能怀孕生子,帮此我没有机会组织家庭。”
文昌紧紧握住她的手。
平时活泼调皮的小云忍不住钦泣,文昌把车子缓缓驶离,停到公园附近陪小云看海景。
一个冰淇淋小贩推着车子经过,文昌叫住他:“给我一个篮莓双球,我要巧克力蛋筒。”
刚想问小云要什么,她已小小声说:“有无覆盆子?”
小云振作起来了,文昌微笑。
两人看着海景,不久心情平复,文昌先送小云回家。
文昌一进大门便即刻淋浴,可是身上福尔马林药水气味好象历久不散。
刘祖光留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