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专注做事。”
女同事大笑,“真的,统统脂粉不施t恤牛仔裤就可以上班,无人呆在茶水间打情骂俏争风吃醋。”
“工作时工作,嬉戏时嬉戏。”
“明天佳子服装公司来拍摄年报。”
“我很喜欢佳子设计。”
“记得去年吗,他们慷慨把拍摄后衣服送给我们,可惜只有季康与亮丽合穿,二号!”
今年他们想法不同,听说有八号十号模特儿,比较接近现实尺寸。
“那多好,我一定抢下几件。”
文昌不出声。
“阿昌,你呢。”
文昌嗒然,“我穿什么都一样。”
“阿昌,你不用妄自菲薄,你虽然不爱打扮,但是白衬衫卡其裤就很潇洒。”
文昌笑,“你下班去吧。”
同事走了,文昌收拾桌面,也相继离去。
那天晚上,她做梦回到十分年轻时候,无忧无虑,满心欢喜地约会男友,快乐地扑到他怀里,他穿着的白衬衫卡其裤像是在太阳下晒干,有股清香味道,叫文昌陶醉。
真是一个好梦,醒来时天还未亮,文昌一边梳洗一边想:“这就是生活了,还有什么奢望呢,丰衣足食,有住所有工作,还要怎么样。”
她叹一口气,戴上面具上班去。
噫,又不止她一个人戴面具,其他人面具比他精致百倍,且换上换下,款式众多。
回到公司,她用锁匙开门。
她一边喝黑咖啡一边看当日工作程序。
这时同事陆续返回,诧异地说:“阿昌你没有回家?啊不,换过衣服了。”
文昌只得苦笑,人虽沉闷,工作却热闹,不久工作室站满模特儿摄影师等人。
这时看一般化妆师工作,只觉他们诚实可嘉:模特儿仍然维持基本面目,有时连胎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