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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昌有男友?”,
“自己来看呀”,一下子聚了三四个同事,都往玻璃窗内张望。
文昌一抬头,看到同事们不怀好意的嬉皮笑脸,面孔刷一声涨个通红,手足无措。
刘祖光却是高手,他举起手摆动,像是游行向群众招呼,同事们反而不好意思,立刻散开。
他打开门,自我介绍:“我是文昌朋友刘祖光。”
如此落落大方,甚为难得。
“阿昌,这里有我们,你去招呼朋友吧。”
文昌邀请刘祖光:“不如到舍下小坐。”
刘祖光笑:“求之不得。”
真没想到他那样豪爽热诚,文昌把先前的的戒心全盘放下,开心见诚招待远方来的朋友。
她请他坐下,敬一杯热茶。
刘祖光要求参观她的绘画工具,她打开小小工具箱。
她微笑,“跑这么远,就是看这个?”
祖光答:“不怕你见笑,同事们叫我来偷师,他们对你钦佩。”
文昌涨红面孔,“哪里哪里。”
祖光指着她双手,“这里这里,工具都很普通,我们的颜料,更为精致,可见与
工具无关。”
文昌有点兴奋,好话人人爱听。
“文昌请问你是无师自通,抑或随高人学习。”
文昌想一想,“说来话长,我的确跟随民间一位师父学艺已有年余。”
“不知你可允许,我想看你实际工作。”
“不过是一层一层加颜色,好比写生。”
刘祖光取出一只小小盒子,打开,里边是一副假牙。
他说:“近年假牙技巧已经进步十倍,可是仍然一眼看出‘这是假牙’。”
文昌取过假牙细看。
“这是做给什么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