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紧。
刘祖光说:“文昌,你今日化妆了。”
文昌连忙伸手揉一揉面孔。
这时有同事进来要求文昌补妆:她要去拍护照相片,偏偏下巴长满小疮,文昌找出化妆品,用一支尖笔头,替她把瑕疵点掉。
祖光说:“你忙你的,我们改天再约。”
“你真的没有特别的事?”
祖光这才坦白:“文昌,我想公司调我到本市来工作。”
文昌轻轻说:“不走了。”
“可是,亚热带天气潮热,教会拥护不堪,我又有所顾忌,会习惯吗。”
文昌忽然嘲笑他:“那你要想清楚啊,世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事。”
“一个北美洲土生儿会否习惯?”
文昌据实答:“看他来自哪一个城市,若是温哥华或旧金山,绝有能力适应,可是小镇出生长大,少见华裔,又是另外一个故事。”
刘祖光沉吟。
文昌大胆问:“你留下来,可是为着小云?”
他猛然抬头,“文昌,你与小云都是我的好朋友。”
文昌一怔,代小云失望,她轻轻补一句:“像是手足一般。”
祖光连忙答:“是,是。”
他与她们已经太过接近。
“小云与你,都是卓越艺术家。”
文昌微笑,“谢谢你。”
他自背囊取出一只盒子,“对,这是你的新任务。”
文昌拦住她,“祖光,我容易明白,小云那边,你要小心处理。”
他答:“我决无故意误导任何人。”
文昌不出声,那就不应与人并肩共游乡间探亲。
他静静离去。
文昌脸上疤痕有点麻痒,她取出药膏仔细涂抹,这往往是疤痕急增的先兆。
下午,她学着师傅,在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