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婚礼吧,届时请亲友好好吃一顿,不醉无归。”
“我也那样想。”
“叫阮小姐不要见怪,老妈是上一代女性,她一生之中,可以作主的事实在不多,一心以为至少子女会得听她,像她听从父母夫君一般。”
“我明白,大姐,你放心,我们心中不怨。”
“我来接你飞机。”
“不用,大姐——”
“一路顺风。”
我真是一个幸运的人,她们都那样爱我。
稍后津起来淋浴更衣,帮我收拾行李,我并无杂物,只得手挽一只小小旅行袋。
津说:“志一,人人像你这样轻松就好。”
我吻她双手:“不太久了,有了孩子,大包小包,推车奶瓶玩具,一定像搬家似,潇洒一去不还。”
她紧紧拥抱我。
津送我到飞机场。
古律师与邵容也准时到达。
我再三向他们道谢。
我有说不完的话,可是说不出口,这便叫做惆怅。
古律师说:“我的助手邵容与阮小姐相当谈得来,我会着她照顾阮小姐。”
我已为阮津报名继续学习英语,同时,放下一笔现款。
希望她耐心过渡这六个月。
我返回家中等待好消息。
长娟到飞机场接我,我看见她大吃一惊,她的腹部隆然,不知大了多少,走路蹒跚,我连忙过去搀扶,“大姐,你就不必出来了,大块头呢?”
“他有工作。”
“几时生产?”
“就这一两个星期,志一,别管我,快回家见妈妈求饶恕。”
我展示结婚指环,“我先回学校报到,工作要紧。”
“志一,回家见母亲!”
我被她的厉声镇住,“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