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笑,“真的那么好,老金有无告诉你,他爱流连酒吧?”
邵容笑嘻嘻,“独身男子难道去上女红班?”
我说:“他也很喜欢你。”
“是吗,有这种事?”
“有缘千里来相会。”
“金叫我想起一首叫‘拳手’的歌,歌词说一个男子离家时不比孩子更大,流落异乡,阴雨中苦不堪言,有时吃不饱穿不暖又孤苦,故此,也试图在红灯区寻找温暖……”
我有点妒忌,为什么没有人那样同情我与了解我。
老金交上好运。
“他到这里来当中菜馆学徒时才十五岁。”
“我们都是那样长大。”
“你不一样,我看到你储物室那块特别定制的滑雪板,够我半年生活费用。”
我申辩:“我亦有正当工作。”
她拍拍我肩膀,“当然,毋须交房租水电的人份处逍遥。”
我佯装生气,“我要回家淋浴。”
她轻轻说:“我有阮津地址。”
我别过头,心中微微牵动,找上门去?
“你若要见她,现在已无障碍,再试一次,爱里并无自尊。”
我轻轻回答:“你说得对,我的自尊已叫她践踏得一丝不剩。”
“完了?”邵容像是比我还要失望。
我点点头,“我想是。”
“你们几乎已经到达终点。”
“几乎是一个非常残酷的字句。”
邵容看着我,“你仍有太多自尊。”
我听到脚步声,“金矿找你来了。”
邵容一怔,“他叫金广?”
“不,”我狰狞地笑,“他真叫金矿,护照上名字。”
邵容哈哈大笑,“多么可爱。”
你要是喜欢一个人,那人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