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吟诗。”
“宇宙,我没有钱。”
“那么替人酿酒,挤牛奶,打工过日子。”
陈应生笑吟:“二十多岁了,你还似个孩子。”
“物质是一切吗?”
“这是个哲学问题,抑或是社会问题?”
“你愿意私奔或否?”
陈应生点点头,“撇下一切,两张火车票,去到永恒。”
“对!”
“衬衫脏了如何洗熨,人倦了到何处憩息?”
“一定有办法。”
“我与你在森林中像泰山那般搭一间树屋居住,子女像猿猴般长大,可是这样?”
宇宙气结,落下泪来。
陈应生轻轻把她拥在怀中。
“如果你爱一个人,你不会有那么多顾虑。”
他轻轻回答:“我一早已经越过界限,我根本不应独自来看你,群英知道会责怪我,不,谢谢天她不是一个善妒的女子,但是关老板知道了会有反应。”
宇宙问他:“今天为什么来?”
“与你说话,安慰你几句,听你声音,看你笑容。”
“更多。”
陈应生叹一口气,“或许,吸引关宏子的,也是这不羁的脾气。”
“我以为他喜欢漂亮面孔。”
“都会中好看女子极多,都不甘寂寞,四处招摇,不,不,关宏子不是一个肤浅的人。”
一杯汽酒给宇宙的兴奋已经消除。
她走到角落,靠着墙站停,双手抱在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