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离开的时候一模一样,鲜红色毛巾浴衣搭在安乐椅上,各式领带散落一旁。
叶凯蒂喃喃说:"这间房,好似有一阵霉味。"
宦楣看宗平一眼,不出声。
宗平说:"今天下午,有人会来把一切杂物搬走。"
凯蒂抬起头,"不,让它维持原状好了。"
宦楣诧异,凯蒂仍然爱宦晖!不不,难以置信,或许她发过誓,一定要进宦家来住个痛快,不管怎么样,都要偿一偿心愿,所以坚持宦府维持原状,满足她心头的那朵火。
凯蒂真是厉害,她终于达到了目的。
走到这里,凯蒂忽然兴致索然,武耀过了威也扬过,宦楣一点表示都没有,得不到热烈的反应,戏如何演得下去?为这件事凯蒂兴奋得通宵不寐,没想到事情没有想象中一半好玩。
凯蒂说:"我想喝一杯茶。"
宦楣答:"没有人服侍你,厨房或许还有茶叶,你自己动手吧。"
凯蒂狐疑的问:"眉豆,你并不悲戚,为什么?"
宦楣淡淡的答:"因为我从不满足不相干的人。"
凯蒂追问:"实际上你是伤心的,是不是?"
宦楣环顾左右,"恭喜你,凯蒂,我把房子交给你了。"
她偕邓宗平走下楼去。
凯蒂提高声音叫:"喂,还有后园,还有泳池……"
宦楣在楼梯底往上看,对凯蒂说:"你讲得对,这间房子相当凶,好生住。"
宦楣登上邓宗平的车离去,一路上她没有回头望,像是怕变成监柱。
过了很久宦楣才说:"我毕竟说得太多了。"
邓宗平腾出一只手来拍拍她的肩膀,"没问题,你表现极佳。"
"谢谢你的掌声。"
"有没有宦晖的消息?"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