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名片,“有空喝杯咖啡。”
铭心忽然明白为甚麽有些明星要打骂记者。
八小时後收队,铭心松下一口气。
乘卡车回故园,铭心在座位上盹着,忽然听到尖叫声,呵,是卓元华,铭心没抓紧她,她自屋顶滑下,一朵残花似掉落地上,鲜血溅出。
铭心悸怖地惊醒,出了一身冷汗。
司机说,“到了。”
铭心连忙道谢,跳下车子。
佣人殷勤地开门给她,大概已经听到昨夜的事,态度不一样。
管家迎出来,低声说:“元华憩睡,没事了。”
铭心一边颔首一边揉眼睛,走到楼上,脱下靴子,本来想去同元声说几句话,可是,看到床褥,说不出眷恋,她身不由己地倒在床上,脸朝下,很快失去知觉。
半明半灭间也略觉遗憾,有许多事来不及做,醒来再算吧,醒不来,也只好算数了。
她叹息一声,闭上眼睛。
铭心没听见门外有人轻轻咳嗽一声。
“夏小姐。”那人等半晌,不见回音,门虚掩着,他很自然可以看到她和衣倒在床上,已经熟睡,靴子可爱地八字撇在地下。
啊,累到极点,像个孩子似昏睡过去。
他轻轻离去。
接着,卓元声来了,他可没有那样客气,一边叫一边推门进去:“铭心,铭心。”
看到她躺在床上,也不避忌,索性坐在床沿,凝视她晒红了的脸颊。
他鼻端嗅到盐香,抑或,那是汗的味道?
不知为甚麽,他同她说起国语来,“好好一个女孩子,当兵去,弄得似难民般回来。”
说得虽然不好,却不难听得懂,原来他也会说一两句,来上课不外是为着接近夏铭心。
见她的手落在床边,他替她扶好。
“稍後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