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答:“此刻只有你看得起我。”
夏铭心的学生真的在等她,班里却已经失去王百就律师的踪迹。
铭心问徐太太,“王律师呢?”
“呵,到美国休假去了,夏老师,原来他早已有女伴,你看我多糊涂。”没声价道歉。
“有没有说几时回来?”
“夏老师,你对他有兴趣?”徐太太十分为难。
“别担心,他是我朋友的男伴。”
“呵,”徐太太松口气,“原来你一早已经知道,是,听说他与女友一起到旧金山去。”
“结婚?”
“他不允透露,据说家长反对,坚持不肯参加婚礼。”
元心并没有同她讨论这件事,叫铭心遗憾,她并非好事之徒,但是她愿意祝福卓元心。
徐太太的见解又叫铭心敬佩,她这样说:“嫌人家甚麽呢,许多人千拣万拣,结果拣只烂灯盏。”
铭心微笑,“只要当事人高兴便好。”
徐太太笑,“夏老师,你当然比我更开通。”
铭心知道,卓元心蓄意避开她,这麽说来,元心并没有忘记过去,她只是不想提起过去。
铭心去她家探访,门打开着,人去楼空,经纪正领人看房子。
原来已经搬走。
在厨房里,有弃置的报纸,报道的是同一宗新闻:“一个金融风暴,令卓家两间上市公司及私人财政受到重创……”,角落还有小孩的旧玩具。
那人客似乎相当满意,与经讨价远价。
他走了,经纪过来招呼铭心,“这位小姐,我手上另有宽敞的出租公寓。”
“旧屋主走得相当匆忙?”
“租约届满。”
卓家的人永远神出鬼没,表面上已比从前随和,骨子里仍然孤傲。
夏铭心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