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孙,告诉我关于你的新男友王永正。”
南孙说:“他不是我的男朋友,我再也无暇搞男女关系。”
“老太太说他是。”
“她误会了。”
锁锁只是笑,老友的心情灰过炭,换了七个话题都无法令她高兴,即使是朱锁锁,也觉技穷。
“你还不下班?回家我向你报告令堂之近况。”
南孙终于抓起手袋。
女秘书待她们走了才恭敬锁门,锁锁发觉南孙隐隐已有将军之风范,暗暗钦佩。
锁锁问:“爱玛琴有无麻烦?”
“她,她是我生活里唯一的乐趣。”
“南孙,公道些,不止是她吧。”
南孙想一想,承认:“是,还有玩电子游戏。”
锁锁啼笑皆非。
自那日起,锁锁消极地躲着谢宏祖,他追到欧洲,她即刻先遣走女儿,跟着避到朋友家,他回来,到处打听她的行踪,终于找到南孙。
谢宏祖非常恼怒,他为此雇了私家侦探,弄得好大阵仗。
他怒气冲冲找上南孙的写字楼,本来想发作,一见南孙,气焰被她脸上一股冷冷的威严逼了回去。
他只埋怨说:“蒋消极,你不该陪她玩。”
“看样子她不愿意,你只好等五年了。”
“我会给她很好的条件。”
“你?”
“家父鼎力支持我。”
支持儿子离婚?南孙从来没听过这样的谬论。
“她不会失望。”
“我想没有用,物质方面,她说拥有的,也很丰富。”
谢宏祖叫出来,“她这样做,有什么好处呢?”
南孙说:“我不只得,我一直不知道做谢宏祖太太有什么好处。”
小谢脸上一阵青一阵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