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本地代理同你们联络。”
我俩恭送他们至门口,关上门!
老张与我先是欢呼一声:“呵哩!”
然后我骂他:“不要脸,这小丑是你做的吗?”
“贱人,”他也回骂,“过桥抽板,教会徒弟,没有师傅,亏我将你一手提拔。”
“所以才叫你做拍档,不然干吗给你这么好的机会?”我得意洋洋。
“子君,如今我认识你真面目,实在你跟其他女人没有什么两样。”他说,“天下最毒妇人心。”
“我没说过我有异于其他女人。”
“‘是是是是是’,见到大老板顶会拍马屁。”他斜眼看我。
“识时务者为俊杰。”做了一年多事,什么不学会?“喂,拍档,这一套东西能给我们带来什么?”
“要是人家真的付版权生产起来,徒弟,咱们三年内的生活就不必担心了。”老张说。
“真的?”我怔怔地吐舌头。
“可是有许多技巧方面的事情,你没有我可不行啊。”
“这我知道。哎,拍档,如此说来,咱们不是要走运了吗?”
他也承认:“看样子是有希望走运。”
运气来的时候,挡都挡不住。
我与允信几乎没做得头发发白,连夜找资料赶出图样草稿,先给华特格尔厂本港代理送去了,然后开始制造模坯,纤细部分用手工补足,做得眼睛发酸,嘴巴发涩。
老张骂:“当初为何不做大一点?自讨苦吃。”
我叹曰:“当时手上只剩那么一点点泥,胡乱捏着,谁会得知道无心插柳柳成荫?”
大功告成那夜,我筋疲力尽,一条腰像直不起来。
我跟老张说:“如果华氏不要我们这套人形,我改行卖花生。”
“你改行?你入行有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