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金蚕已出,令嫒已经没有大碍了。”
中年妇人脸色已恢复,怕人的神情与两眼厉芒也都敛去,额上却见汗迹,也说了话:“先生的大恩,我夫妇不敢言谢……”
关山月道:“夫人言重,我不敢当,真正救了令嫒的,是贤伉俪,不是我。”
中年妇人道:“先生这话……”
关山月道:“贤伉俪信得过我,准我为令嫒治病。”
中年妇人道:“先生不要再说了,救冶小女之恩,我夫妇永不敢忘。”
关山月道:“学医本在治病救人,况且可巧我知道解‘金蚕蛊’的这一方法,也没有太费事,夫人又何必耿耿难释。”
中年妇人不再说什么了,她问:“请问先生,小女中的蛊虽然已经解除,但接下来……”
关山月道:“夫人只需以真气灌注,再佐以食补,不出百日,令嫒就能恢复了。”
中年妇人道:“先生请外间坐,容我为先生裹伤。”
关山月道:“不敢劳动夫人,血已经停了,皮肉小伤,不碍事。”
的确,关山月左小臂上的伤,已经不再流血了。
中年妇人深深一眼,道:“先生手臂上的伤口不算浅,下然血不会外涌,这样的伤不经包札而能自行止血,莫非先生自行闭住穴道?”
关山月道:“正是。”
中年妇人道:“我一直看着先生目光未曾稍离,不见先生自行闭穴,莫非先生是以真气闭穴?”
华服中年人神情一震。
关山月道:“正是,让夫人看出来了。”
中年妇人为之动容:“外子这把防身匕首是把宝刃,吹毛断发,斩金削玉,锋利无比,先生适才断‘金蚕’,力道、分寸之拿捏,不是好功力,绝做不到,如今又知先生能以真气自闭穴道,足证好修为,先生是位名医,还是位内外双修的一流高手,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