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催马快步,仍然是不快不慢地策马走着。
走着,走着,要到那九个灰衣人之前了、灰衣老得盘坐没动,八名灰衣汉子却突然闪身移到路上,成一字排列,截断了路,拦住了关山月。
没错,是在等什么,等的竟是关山月,要有事了,绝不会是好事。
乱了,已经过去的撒腿往前跑,还没过去的转身往回跑,只转眼工夫,没别人了,只剩关山月跟这九个灰衣人了。
可以停住,也可以不停,不停就得抖缰磕马,飞骑闯过,有这个必要么?没有,关山月选择了前者,勒马停住。
八名灰衣汉子里中间居左一名,冰冷说话:“拦你停住!”
关山月道:“拦我?”
那名灰衣汉子道:“废话!还有别人么?”
没有了,半个也没有了。
关山月是这么想的:“我明白了,你等是‘苗疆八峒’的那个金花一夥……”
那名灰衣汉子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糊涂?”
灰衣老者说话了,冷然:“那来那么多废话,告诉他。”
那名灰衣汉子恭应一声,然后道:“我等是司巡抚衙门”捕房的,坐在那儿的那位,是我家总捕。”
敢情是官差,而且是“广东”刁巡抚衙门”的、还下是“广州府”的,有来头儿!只是,这是……?
关山月微一怔:“‘巡抚衙门’捕房的?”
那名灰衣汉子道:“正是!”
关山月道:“那么诸位拦草民是……”
那名灰衣汉子道:“你不明白?”
关山月还真是不明白,要说话。
灰衣老者又说了话,依然冷然:“又废话,告诉他!”
那名灰衣汉子又一声恭应,然后道:“因为你是不良帮派,海盗一夥。”
关山月明白了,道:“这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