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我还有什么不知足的?我也很感动,谢谢先生。”
关山月道:“是我该谢谢小姐,告诉我令堂认为杀莫怀古的是我。”
还真是,这还真是不容易,一个文弱女儿家,居然敢再求证人是不是关山月杀的,也不容易。
或许,她相信关山月,认为关山月不会对她怎么样。
这不但要有过人的胆识,还要有过人的眼光,事实上她没有看错,一个不因为她是“南霸天”的女儿,而能来救她的人,又怎么会对她怎么样?
罗碧珠道:“如今先生已经知道家母认定姓莫的是先生杀的了,也知道罗家是站在官家一边了,先生是不是要尽快离开罗家了?”
关山月道:“除非小姐要跟我做一番长谈,只是为了要告诉我这件事,那也是因为我原就该走了,而不是因为这件事。”
罗碧珠道:“难道先生不怕,家父、家母出首告官?”
关山月道:“令尊、令堂虽然跟官里过从甚密,站在官里一边,但还不是那种人,不至于那么做,否则令堂也不会态度改变,不再留我了,而且,令尊、令堂真要会这么做,‘巡抚衙门’捕快早已经赶到府上了。”
罗碧珠深深一眼,人有点激动:“谢谢先生这么看我的父母,也谢谢先生这么相信我的父母。”
关山月道:“还有,令尊、今堂真要是那种人,真要会那么做,就绝不会再让小姐跟我做长谈,让我再接近小姐。”
还真是。
罗碧珠道:“我还要让先生知道,家母所以会态度改变,不再挽留先生,也是因为我想嫁给先生。”
她粉颊上的颜色比刚才红了,但并没有娇羞女儿态。
关山月一怔,为之神情震动:“小姐……!”
罗碧珠道:“我跟先生说过,我所以迟迟未嫁,是因为除了我长得不怎么好之外,还因为偏偏我眼光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