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惜。”
关山月道:“不错。”
白衣人看了看关山月,微一笑:“一样,我也觉得你可惜。”
关山月道:“这是说……”
白衣人道:“好武功,好心智,又这么不凡个人物,得抓进官里处决,我觉得可惜!”忽然“哈!”地一声,接道:“居然惺惺相惜了,不该,不该!”
还真是!
关山月道:“看来,你很有把握抓我。”
白衣人道:“你不也很有把握杀我吗?”
关山月道:“都有把握,岂不是麻烦?”
白茯人道:“不会,只一出手,就知道是你有把握,还是我有把握了。”
一错,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
关山月道:“说得是,那你我就出手试试吧!”
白衣人道:“对,出手试试!”
他长身而起,颀长的身材,一身白衣,加上他的相貌、气度,关山月看直了眼,喝采又一次险些冲口而出,心里更觉得可惜了!
白衣人冷电两道目光打量了关山月一眼,居然也道:“我也知道,跟你惺惺相惜太不该,奈何我越看你越觉得可惜,简直要下不了手了。”
关山月何尝不是也如此?道:“恐怕你是非下手不可。”
白衣人道:“恐怕你也是,你我要是在别的时候、别的地方,为别的事相遇多好?相信一定能够成为莫逆交,说不定还能结金兰,可惜呀可惜!”
这也正是关山月心里想的,只不过他没说出口。
白衣人又道:“奈何你我是在此时、此地,为这件事相遇,我只好公私分明了,你没带兵刃?”
关山月道:“没有。”
白衣人道:“我也没带兵刃,我抓你不用兵刃,你杀我也无需兵刀,是不是?”
这是实情。
关山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