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剁了就是了!”
那身材瘦削、阴鸷黑衣人说话依然冰冷:“是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没错,他就是冰冷发话那人,而且听这口气,他才是那十几个的头儿。
拄拐的那个陪上一脸笑,笑得尴尬,笑得窘:“当然是听十爷你的。”
那身材瘦削、阴骛黑衣人道:“那就闭上你的嘴,少说话!”
拄拐的那个更尴尬,更窘了,却只有恭应的份儿:“是!”
没多一个字儿,闭起嘴来,真听话!
看来这位十爷挺权威。
他一双冷冰、锐利的目光紧盯关山月:“关山月关朋友?”
比拄拐那个客气多了。
关山月道:“不错。”
那身材瘦削、阴驽的十爷道:“关朋友从哪儿来?”
关山月道:“广东!”
他倒是不隐瞒,实说了。
那位十爷道:“关朋友住哪儿去?”
关山月道:“江南!”
那位十爷道:“关朋友是哪个门派出身,一向在哪条路上走动?”
这是要摸关山月的底了。
关山月道:“我不属于任何门派,刚踏入江湖,还不知道该算哪条路上的。”
这是实话,不折不扣的实话。
那位十爷却道:“关朋友既然不愿意说,我不能勉强……”
因为,凡江湖人,十个有九个都是从门派里出来的,就算不是,也一定会沾上门派。
因为,不管怎么看,关山月都不像个刚踏入江湖的人。
关山月没说话,懒得说。
那位十爷接道:“听我这四个弟兄说,关朋友是在‘藤王阁’上碰见他四个的,是么?”
关山月道:“不错,不过真说起来应该是八个,还有四个与他四人同行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