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爷!”
那位十爷似乎这才定过了神,惊怒暴叱:“你……”
关山月扬着软剑,威态逼人:“我说过,你等要是不能把我三个字姓名跟我这个人留在‘南昌’,就得为你等的嚣张、狂妄、下流、无耻付出代价。”
那位十爷神态吓人:“你可知道你干了什么事?”
关山月道:“知道,当然知道?”
那位十爷道:“好,你就在这儿等着,等着十倍偿还这笔血债。”
说完话,他要走。
十爷都要走了,拄拐的那个当然也要走。
那是一定的,拄拐的那个他自己知道,他是罪魁祸首,惹起这件事的是他,带这一伙找到客栈来寻仇的也是他;如今他带来寻仇的都伤在关山月剑下了,原以为可以仗恃的十爷都要走了,他不走,难道还等关山月的剑指向他不成?
可是,两人脚下刚动。
关山月那里却一声:“慢着!”
那位十爷停住了,恐怕心里免不了为之一惊,拄拐的那个忙停住,更是惊叫出声:“啊?”
关山月道:“这些人腾不出手拣拾地上的东西,他们是你二人的同伴,你二人应该代劳,都带走免得留在这里惊世骇俗,脏了人家客栈,妨碍人家生意。”
原来是说这。
那位十爷跟拄拐的那个心里都为之一松,不敢不听,忙分头去拣拾那些兵刃跟断手。
那十几个本不敢让那位十爷去拣拾,可是没办法,左手正紧抓右腕止血,断腕伤处也疼得要命,也就顾不了那么多了;那位十爷跟拄拐的那个手脚倒也挺快的,转眼工夫地上的兵刃跟断手已经都拣拾起来了,只是地上的血迹没办法弄干净。
应该不要紧,地上的血迹不算太多,这时候天也已经黑了,看不见,等明天就都干了,几片紫黑,谁也不会知道那是什么,也说不定一会儿,或者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