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么?”
关山月停住,道:“你是此间主人的姻亲,我大可以拿你逼他现身,但是那对你是伤害,我不愿意那么做,我宁愿自己去找他,你要是自认拦得住我,尽管拦!”
他又要往后去。
白脸黑衣人知道拦不住,但是他不得不拦,他咬了牙,打算尽他的所能拦。
就在这时候,一个低沉话声传了过来:“不敢劳动大驾,我自己出来了。”
白脸黑衣人忙回身望。
那通往后头的石板路上,二前一后走来了三个人。前面一个,四十多近五十,须发灰花,白白净净,一袭黄袍,一付养尊处优,有钱大户模样,后头两个,年纪跟白脸黑衣人差不多,一穿白衣,一穿青衣,都皮白肉嫩,白白净净,尤其穿青衣的那个,看上去年纪最轻,长得跟个姑娘家似的,可是也看得出来,跟白脸黑衣人一样,都是好手,真正的好手。
关山月也看见了。
半截铁塔似的那个大爷,阴沉瘦高个儿那个二爷,还有那一片人,立即躬身齐叫:“老爷子、大舅爷、三舅爷!”
“南昌王”现身了,没有王者之风,也没有王者的气势,只有那袭黄袍,表示他是个王者。
这“南昌王”府也果然不止一位舅爷,共是三位,也就是说,“南昌王”的夫人有三位兄弟。
照眼前的情形看,“南昌王”似乎是由两位舅子护着出来的,只不知道“南昌王”的这两个舅子,根本就是“南昌王”的随扈,还是临时充当了“南昌王”的随扈。
不管是什么,理所应当,天经地义,自己人嘛!
从看见黄衣老人那一刻起,黄衣老人两道目光就只看关山月,不看别人,就这么看着关山月,一直走到近前停住。
白脸黑衣人这才出声叫:“姐夫。”
黄衣老人像没听见,也像没看见白脸黑衣人,仍只看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