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道:“两刀了!”
姜四海的那一声,关山月的这一句,给了白净汉子双重刺激,他不仅怒加三分,还多了一份惊怒,厉喝:“这是第三刀!”
一咬牙,抡出第三刀。
这一刀既不同于头一刀,也不同于第二刀,既不是当头砍,也不是斜劈,而是横斩!
第二刀已经够难躲了,这第三刀更难躲,因为脚下不能有分毫移动。
钢刀带着凌厉刀风,打横斩向关山月腰际。
看来,白净汉子是恨透了关山月,非要关山月这条命,非报这个仇不可。
姜四海、高梅、芸姑刚松的一颗心又为之一紧,这回不止姜四海要叫,高梅跟芸一姑也要叫了。
就在这时候,关山月忽然身子后仰,演了最俗,可也最险的“铁板桥”
钢刀从他身上扫过,只差分毫。
钢刀扫过,关山月挺腰而起:“这是第三刀!”
三刀都躲过了,没有出手,脚下也没有移动分毫。
高梅、姜四海、芸姑都没有叫,忘了叫了!
白净汉子脸色惨变,四刀斩向自己咽喉。
高梅、姜四海、芸姑都看见了,不止惊急,简直心胆欲裂,但还是都没有叫,没来得及。
关山月抬手曲指隔空弹出。
“铮!”地一声,一把百链精钢一断为二,又是“铮!”地一声,刀身的上一半落了地,受一震之力,白净汉子握不住刀柄了,“砰!”地一声,刀身的下一半也落了地。
白净汉子一条命保住了。
关山月说了话:“我这不是为你,我这是为令尊跟姜家!”
高梅、姜四海、芸姑,这才叫出了声。
白净汉子砰然跪倒,嘶声悲呼:“爹,我错了!”
他趴伏在船板上,浑身剧颤。
姜四海、芸姑父女同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