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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以文相会(10 / 15)

以家兄会见远近文土的事,只好由我易钗而弁暂代了。”

关山月道:“可曾派人找寻?”

白衣文士道:“已派出捕房差役,只是,至今还没有消息。”

关山月道:“可否容我略尽棉薄?”

白衣文士道:“谢谢阁下,不用了,自有县衙捕房差役。”

关山月道:“府里可有人巡更值夜?”

白衣文士道:“有,宅外有人巡更,宅内有人值夜。”

关山月道:“巡更值夜之人,无所见?也无所闻?”

白衣文士道:“捕房问这巡更值夜人,都说无所见,无所闻,也没有任何异状,平静一如往昔。”

关山月道:“倘若孝廉公确是遭人劫掳,那么劫掳孝廉公之人,必非庸手,恕我直言,恐怕不是县衙捕房……”

白衣文士道:“家父身为县令,必得配用,也必得信任县衙捕房;若是连个人都找不到,救不回,还怎么侦办境内其他大小案件?怎么卫护百姓的身家性命,县衙还要捕房何用?”

是理!

可是,理只是理。

关山月道:“芳驾生长官宦人家,不知江湖事。孝廉公若是遭人劫掳,那劫掳孝廉公之人,必有重大理由,孝廉公既是县令之子,本身又举孝廉,非有重大理由,非万不得已,那劫掳孝廉公之人,不会甘冒这个大险,既冒了这个大险,为他自身安危,孝廉公的安危就可虑,救人如救火,芳驾……”

白衣文士道:“我懂阁下的意思,也知道阁下的好意,只是素昧平生,缘只一面……”

关山月道:“芳驾如今还顾这个么?”

白衣文士道:“那倒不是,只是……”

关山月道:“我明白了,令兄甫遭劫掳,我这个江湖人第二天就来拜见,闻知令兄事又毛遂自荐,芳驾是信不过我吧?”

白衣文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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