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道:“她没有‘劫掳’‘鄱阳县’令的儿子,没有劫掳任何人。”
关山月道:“芳驾知道?”
白灰女子道:“我当然知道,她是我的人,任何事都会对我有所禀报。”
关山月道:“是么?”
“当然!”白衣女子道:“何况‘小孤山’与世无争,更不沾官,更何况她跟‘鄱阳县’令无冤无仇?”
关山月道:“芳驾应该知道,有些事不必因为争斗,也不必因为冤仇。”
白衣女子道:“我知道,也不可能,没有我的话,我的人绝不敢,也绝不会擅自……”
关山月道:“我相信,我绝对相信,所以我直接见芳驾,我没有找芳驾那名侍婢。”
白衣女子话声-转冰冷,话声也提高了不少:“阁下这话什么意思?”
关山月道:“芳驾明白。”
白衣女子话声更冷,但并没有再提高:“我是一个孀居之人,你指我指使侍婢劫掳男子,坏我名节……”
关山月道:“芳驾言之太重,指使侍婢劫掳董孝廉,必有原因,但不一定关系名节。”
白衣女子冷怒:“你……”
不是“阁下”,是“你”了。
关山月道:“我有证据。”
白衣女子道:“你有什么证据?”
关山月道:“董孝廉卧房窗台,后墙墙头,都有鞋底掉落的红泥。”
白衣女子道:“你说‘鄱阳县’那座‘红楼’前,红土铺成车马道,青楼送往迎来,进出之人多而杂,难道就不许是那些人的哪一个?”
关山月道:“芳驾这话说得好,但我要请问,以芳驾这么一位,怎么会指派侍婢,远赴‘鄱阳县’购置‘红楼’做为青楼,寄身风尘?而且就在董孝廉遭人劫掳的当夜,离开‘鄱阳’,返回‘小孤山’?”
白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