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儿?”
那一个道:“我要问问你,多管什么闲事!”
关山月道:“就是这事么?”
那一个道:“就是这事。”
关山月道:“我只是把那位小兄弟拉过来,给了他一块碎银,算是管闲事么?”
郡一个道:“当然算,他扰我听曲,我打他,你为什么把他拉开?”
关山月道:“你打人倒有个理了,我没有怪你,你倒怪起我来了,一个要饭的,怪可怜的,你不施舍也就算了,凭什么打人?”
关山月说的是理,但没人说话。
那一个道:“他扰我听曲,该打,我就要打他,就算他没有扰我听曲,我想打就打,关你什么事?你管得着么?”
那一个显然不讲理,可也没人说话。
是不愿管闲事,还是怕事?
关山月道:“我不能让你随便打人,不只是你,任何人都-样;只要随便打人,就关我的事,我就管得着!”
那一个冷怒而笑:“你不是本地人吧?”
关山月道:“不是。”
那一个道:“别管别人了,管你自己吧!”
依样画葫芦,也是抡起巴掌就掴。
关山月一把抓住了他的腕脉:“别打别人了,打你自己吧!”
抓着腕脉就往那一个的脸上送。
那一个还真听话,“叭!”地一声,自己的巴掌住自己脸上掴了一下。
“哄!”地一声,有人笑了,笑的人还不少。
另一个脸上变色,霍地站起:“你找死!”
他要动。
关山月手一扬,松开。
那一个给了另一个一个反巴掌,打得另一个砰然又坐了下去,差点没把鼻子打出血来。
又是“哄!”地一声,笑的人更多了。
刚才不是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