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管掀帘子。
真够客气的。
关山月还是下在意,自己伸手掀起帘子进去了。
进了堂屋看,有钱人家的堂屋,算得上气派,条案八仙桌,太师椅,大红锦垫,对宫灯,应有尽有,桌上一套茶具,看得出是“景德镇。”的上好细瓷。
桌前站着一个人,中年人,可不是下人打扮了。海青大褂儿,卷着一双雪白袖口;瘦高个儿,瘦削脸,长眉细目,鹰钩鼻,薄嘴唇,加上冰冷的脸色,一看就知道是个深沉的角色,而且还是个难斗的高乎。
一见关山月进来,两道阴冷目光盯上了关山月,而且说了话,话声仍然低沉,却更冷:“候着!”
只这两个字,没让坐。
真不是待客之道。
还是那句话,关山月就不是客。
是来做生意的,而且是来做那种生意的,不是么?
关山月仍然不在意,但是他要去客位坐。
那瘦高中年人冰冷一句:“你干什么?”
抬手就拦。
他手五指修长,苍白,没有血色。
关山月像个没事人儿,抬手格开,走到客位坐下。
瘦高中年人色变,一双细目还闪冷芒,就要再动。
一个话声从后头传了过来,中气十足:“屈管家!”
只这么一声,瘦高中年人立即收势停住,扬声发话:“主人到了!”
这是让关山月知道,主人来了,该站起来了。
其实这不用人示意,一般人都知道这个礼。
关山月听见了,但坐着没动。
瘦高中年人脸色又一变,二次扬声:“主人到了!”
关山月仍没动。
瘦高中年人目射厉芒,就在这时候,后头二前一后来了三个人。
瘦高中年人目中厉芒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