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驾请说。”
关山月道:“我抢人是从‘小孤山’抢走的,害主人损失一大笔,欠主人的,是主人雇的人,不是我。”
是实情。
主人道:“我再次派人去‘小孤山’,那个姓华的寡妇已经躲了,我当然是找得到的,尤其是自己送上门来的。”
关山月道:“这么说,主人是认定我欠主人的。”
主人道:“可以这么说。”
关山月道:“那么以主人之见?”
主人道:“尊驾应该拿那份名单抵债,而不该跟我另谈生意狮子大开口。”
关山月笑了:“主人打的好算盘。”
主人道:“尊驾,我说的是理。”
关山月摇头:“理不是这样的。”
主人道:“尊驾……”
关山月道:“主人要是认为这是理,这笔生意就没法谈下去了。”
主人道:“我本来就认为尊驾不该跟我谈这笔生意。”
不错,他刚才说过。
关山月道:“那就不必谈了。”
他站了起来。
那瘦高中年人跨步来到,挡在面前。
关山月道:“请问主人,这是干什么?”
主人道:“你是个老江湖生意人,不该有此一问。”
关山月道:“我明白了,我请主人有十成把握再动手。”
主人道:“这是说……”
关山月道:“要是抢不走这份名单,我会把这份名单卖到他省去,那对主人是大损失,也是大不利。”
主人道:“他省没有像我这样的人。”
关山月道:“主人既许我为老江湖生意人,就应该相信我知道‘江西’有,他省一定有。”
主人道:“即使他省有像我这样的人,但藏匿‘江西’各处叛逆的名单,他省不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