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般分别踹向他两个的膝盖,逼得他两个非往后退不可。
两名中年花子只得先顾自己,放弃这大好时机,双双-步后退。
只是,他二人刚退,关山月已挺腰而起,双掌电出,各在两名中年花子胸膛上印了一下。
两名中年花子闷哼声中各喷出一口鲜血,暴退,退出四、五步去才拿桩站稳,各自脸色如白纸,没有再动。
那位分舵主心胆欲裂,可也怒不可遏,戟指关山月,连叫:“你好大胆,你好大胆!”
他似乎要动。
关山月道:“怎么?贵分舵没有别的人?”
那位分舵主道:“我‘扬州’分舵有的是人。”
关山月道:“那何劳分舵主亲自出手?”
那位分舵主还没有说话。
只听一个冰冷话声从外头传了进来:“不必我家分舵主亲自出手。”
随着这句话,从大门,扑进来十几个,落地围住了关山月。
也都是一流的好身手,刚才报完信后又走了的那健壮年轻花子也在其中。
此刻伙同十几个又来分舵,适才八成是叫人一起回分舵来增加人手,助威来了。
一落地围上关山月,那健壮年轻花子立即发话:“启禀分舵主,打渔的也遭了毒手。”
也发现了。
那位分舵主目眦欲裂,又戟指关山月:“你……”
关山月问他别的:“你‘扬州’分舵的人,都在这里了么?”
那位分舵主咬牙切齿:“我‘扬州’分舵的人都在这里如何?没有都在这里又如何?”
关山月道:“你‘扬州’分舵的人要是都在这里,就省得我再到处找了,要是没有都在这里,还得我一个一个到处找。”
那位分舵主道:“你想干什么?”
关山月道:“遭你等视为叛逆的人,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