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却直直的垂着,看样子还抬不起来,那两个也一样。
武领班他欠个身,把关山月的来意跟刚才的经过说了,没少说,也没多说。
听毕,白胖灰衣中年人望关山月:“是这样么?”
这是问关山月了。
关山月说了话:“不错,是这样。”
白胖灰衣中年人道:“我是白府前宅总管,姓孙,你贵姓,怎么称呼?”
前宅总管!
这不有个前宅护院领班么?
姓武的只是前宅护院的领班,姓孙的则是前宅总管,姓孙的职位比姓武的高。
关山月道:“我姓什么,怎么称呼,无关紧要。”
他不说。
姓孙的前宅总管也没再问,问了别的:“雇你的是‘扬州’盐商的哪一家?”
关山月道:“武领班刚不说了么?敝东认为不能跟第一家比,交代不说为宜。”
姓孙的前宅总管也没再问,也改问了别的:“那么,你来见我家老爷有什么事?”
关山月道:“这武领班刚也说了,不是么?”
姓孙的前宅总管脸色不对了,明显的有些下高兴了:“武领班是不是也告诉你了,我家老爷不是任何人都见,也不是任何人都能见的。”
关山月道:“武领班他是告诉我了,不过武领班刚也跟孙总管说了,今天我势必得见贵东白老爷,贵东白老爷也非得见我不可,所以我才闯了进来,事非得已,孙总管多包涵。”
姓孙的前宅总管脸色更不对了:“你这不愿说,那不能说,只说今天非见我家老爷,提着一把剑硬闯白府,你不要以为白府没人!”
“孙总管。”关山月道:“我这是被逼无奈,我不愿伤了两家和气,被逼无奈还留三分情;否则,以我,大可以不必经过通报,此刻早已见着白老爷了,即便是如此这般的硬闯,相信也没人